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祁雪纯好笑:“阿斯,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“你……”欧翔愤怒的指住他,“爸爸不愿意更改遗嘱,你竟然放火烧他的房子……父母在里面生活了一辈子,你竟然下得了手!” 这时,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,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司妈立即拿起来翻看,脸色欣喜,“哎,他爸,俩孩子真领证了。” 莫小沫发来消息:我就在餐厅里面。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。
“爸,爸爸……您一定要原谅儿子,儿子后悔没多陪陪您……” 她走出咖啡店,独自在晚风中前行,思绪渐渐清晰。
二楼对她来说毫无难度,踩着空调外机就下来了。 “什么意思啊,”监控室里,阿斯听得直冒火,“他看到了谁,难道是袁子欣?”